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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1月26日 星期一

領袖星案:美國首任總統喬治.華盛頓(George Washington, 1732-1799)

生辰:1732年2月22日,大約10:00左右(LMT),地點:美國維吉尼亞州喬治.華盛頓出生地紀念園區(George Washington Birthplace National Monument,VA, 76°W55'50",38°N11'10"

        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寫案例研究,趁現在便把以前好久沒看懂的華盛頓西占盤做個總結,也順便談談華盛頓在美國建國史中的角色。 先說明:文章很長,對歷史有興趣者可以慢慢讀;沒興趣的只要看命格與流運就好,不勉強。

         2005年,繼Discovery頻道推出四集電視節目「最偉大美國人」後,美國線上網際網路公司(AOL Inc.)針對此一話題進行網路票選,排名結果讓我啼笑皆非,第一名竟然是美國最敗家的總統雷根,小布希、柯林頓、貓王則尾隨其後分占6、7、8名(注意,小布希還比柯林頓排名靠前);歐普拉.溫佛瑞竟比小羅斯福要高,為第九,至於華盛頓,則排名落居林肯與馬丁路德.金恩之後,為第四名。其他像迪士尼、鮑勃霍伯、自由車手藍斯.阿姆斯壯、貝比魯斯、拳王阿里等影視運動明星都能上榜,愛因斯坦入榜雖無可議,可他是歸化人,同時又大名鼎鼎於歸化之前。從此,我們可以看到:在美國網路社群中,票選行為的代表性低落與無可信度,和台灣方面比起基本上是不相上下。從此,也可見現代美國人正規歷史常識的缺乏,基本上已到難以置信的地步,即便其歷史僅短短的230餘年。

        美國之所以能夠獨步兩百餘年,除約翰亞當斯(John Adams)、漢彌爾頓(Alexander Hamilton)、傑佛遜(Thomas Jefferson)三大巨匠設計舉世無匹的典章制度外,華盛頓難以被凌駕的領袖威望則確保了聯邦制得以實行,讓獨立戰後各州傾軋、一片混亂的美國能逐步邁向穩定繁榮,全力向中西部處女地拓展,奠定今日的富強之基。而他在獨立戰爭中一往無前、堅定不移,又直中關鍵要害的戰略指導,以及高尚的人格感招,也使脫英獨立的美國能在英國陸海軍的震撼下站穩腳根,也讓屢遭譁變、自亂陣腳的民兵能數次奮起,終在八年的抗戰下尋求獨立成功。總言之:沒有華盛頓,就沒有現在的美國,即便他從未親自指揮過一個師以上的兵力,建國後又絲毫不曾創造出任何制度性的見解。

        要論華盛頓之所以能容膺領袖之選,以及他「軍人」的長期事業(他在文牘中總說自己「好習稼穡」,想當個紳士,可仔細觀察他的一生,幾乎難脫戎馬),角宮本垣、掛伴得大福吉化,且映照命主的熒惑就是最顯著的例證。而日熒的關係,又說明了希臘占星「根本不以主相位論吉凶」,如果還有人視交角斷事件良窳,很明顯就是遭現代占星所誤導。

        1743年4月12日,大限白—白或白—辰,白辰雙星不是見父煞襲傷,就是被父之死兆宮內極惡星打擊。是日,華盛頓的父親奧古斯丁病逝,年僅49歲。由於華氏家族乃維吉尼亞西摩蘭郡的中產菸草種植地主,故小喬治仍能與寡母瑪莉分得史丹佛郡的渡口農場(Ferry Farm)地產與黑奴。

         1749年,大限白—日,全掌限官星再照。17歲又自學校中輟的華盛頓在其異母兄長勞倫斯,以及勞倫斯之岳家——維吉尼亞地產最雄厚的地主——費爾法克斯家族(The Fairfax Family)的提攜下,在維州寇佩柏郡擔任政府測量技師(華盛頓唸中小學期間,便展現他數學、幾何與測量科學的天份),也讓他有收入購置上維吉尼亞雪南多谷(美國東岸最有名的葡萄酒產區)的地產。而這塊地區,在當時是維吉尼亞州諸地產投資人往俄亥俄河西岸拓荒的起始基地,越向西深入,則必與印地安人、法國人爭地周旋,故華氏家族不僅親自投身拓荒運動當中,甚至是該州民兵的骨幹,華盛頓也因為哥哥勞倫斯的影響,而加入民兵隊。

        1751年,大限辰—辰,死兆星第一次飛襲之。為療癒老哥勞倫斯的癆病,華盛頓與兄長到加勒比海的巴貝多旅行,渠料染上絕症天花,所幸沒死,但臉上卻為此留下永久的疤痕。然勞倫斯的病情沒有好轉,只能回到維州老家,翌年病死在祖產的維農山莊園中。從上述掌限星象,又一次證明三合相位本身,並沒有所謂「吉化」的效用,要人老命之事依舊會給你發生,你只能祈求平日的燒香拜佛能為自己消減罪衍,而不能期待凶事自消。

        1753年2月,大限辰—月,官星照次限,21歲的華盛頓受維吉尼亞州長羅伯.丁衛迪(Robert Dinwiddie)的任命,擔任該省民兵團的四名副官長其中之一,軍階少校。是年底,英法兩國在歐陸、美洲衝突危機急遽上升,維州方面受英國下院指令,防堵法國往俄亥俄方向經略,丁衛迪決派遣華盛頓至俄亥俄,去信警告法國,並命其離開,同時銜命與當地的親英印地安人結盟,以備日後的軍事對抗。

        1754年,大限辰—鎮,次限因太白之惠,而受官星映照,然官帶囚徒煞。這一年,丁衛迪命華盛頓率民兵隊進入賓夕法尼亞州新開發區,以保衛公私合股的維州拓殖公司在今日匹茲堡境內之地產不受法國人染指,渠料華盛頓方進入匹茲堡,便被建築好防禦工事的法人屯墾部隊所逐出,退至今日賓州的聯合鎮(Uniontown)東南六英哩一帶,構築前進基地「必然堡」(Fort Necessity,現已成為美國國家史蹟公園)。5月27日,法軍一個35人的偵查連在必然堡外圍被親英的印地安人發現,華盛頓聞訊,立即趕來對抗,結果發生一場引爆英法七年戰爭的爭議行動。按法方說法,這一支35人的連隊指揮官朱蒙維爾(Joseph Coulon de Jumonville),是肩負英法美洲糾紛和平解決的信使身分,前往英方,反被華盛頓的民兵團伏殺;按英方說法,這一支連隊根本就是來打探必然堡工事構築,以及聯外道路的,且英軍、印地安人攔截時,他們早已被發現,且由法軍先開火。總之,這場伏擊戰引得法方在八月率大部隊攻陷必然堡,同時俘獲華盛頓。而華盛頓在戰後被逼簽一封文件,「承認」自己是劫殺朱蒙維爾的首謀(他不懂法文),最後變成七年戰爭美洲鏖戰的口實。

        1755年5月,同樣在大限辰—鎮,死兆星與官星並舉。是年,英國決與法國爭雄於俄亥俄,派遣愛德華.布雷多克少將(Edward Braddock)擔任總指揮。已是民兵團上校的華盛頓本想藉此加入英國正規軍、一洗上一年遭法人俘虜之恥,便毅然從軍,擔任遠征軍嚮導。渠料這支遠征軍在當年7月9日,在匹茲堡附近的摩儂加哈拉河谷(戰地即在今日賓州的布雷多克自治鎮)被法軍所伏擊,正規軍、民兵與紅蕃總計2100人死傷過半,不得不撤,指揮官布雷多克重傷,四日後不治。是役,華盛頓坐騎遭三發鎗彈擊中,大衣四次被彈丸射穿,卻毫髮無傷。戰後,丁衛迪決定將華盛頓留在維州屯墾邊區,把該州的首支正規軍「維吉尼亞團」交給他指揮。華盛頓以嚴格的訓練和軍紀帶領這支部隊,與印地安人交戰20餘次,損傷達三分之一,不過也確實保障住屯墾區民眾的生命財產,績效乃13州中最好。

        1758年,大限辰—熒,熒自化權外,尚得「議會」宮星、宮主之射照助化,又兼妻星映照。這一年,華盛頓以戰爭英雄、地方望族身分,推舉入維吉尼亞州議會,7月時又參加了英法七年戰爭中的尾聲戰役——福布斯遠征,目標仍是匹茲堡。然這場戰役,華盛頓所部沒有表現,甚至還一度和友軍發生烏龍互射,造成14死、26傷的損失。11月,法軍焚毀匹茲堡後撤,英軍成功據有俄亥俄河上游屯墾基地。是年12月,華盛頓厭倦軍事生活,從軍中退伍。翌年1月9日,他與大他半歲的富有寡婦瑪莎.柯斯提斯(Martha Dandridge Custis)結婚,同時藉夫妻財產共有之利,接管了將近24平方公里(6000英畝)的地產。然華盛頓膝下無子,可也視瑪莎前段婚姻所出之二子為己出。(醫學專家曾猜測,華盛頓染天花,似併發了不孕後遺症

        1759~1775這16年間,大體為太陰掌限期,太陰雖得官星照而無事;反是自然財星強力且照之。30~40歲的華盛頓幾乎把所有的心力放在拓殖。這些年間,憑著婚姻、七年戰爭後的戰士授田特許,華盛頓名下總計有維吉尼亞州6500英畝(27平方公里)的農地,在今天的西維吉尼亞州卡納華河(Kanawha River)流域則擁有23,200英畝(94平方公里)河谷林地。在產業方面,華盛頓則慢慢脫離祖上的菸草種植,開始多角化經營。他試過種麥、磨坊業、養馬、捕魚、紡織,在人生最後兩年,則以釀酒為他獲利不少。

        不過,隨著美洲大陸與母國貿易、稅務、行政糾紛的一系列惡化,命運又把華盛頓推到政治的第一線。

        由於1773年的「波士頓茶黨事件」,英國下院與王室決心全面對美洲動武,13州殖民地在軍事侵入、稅務壓迫,以及貿易生命線被切段的威脅下,於1774年9月聯合招開首次「大陸會議」,聚集反英民氣,華盛頓乃維吉尼亞州議會中反印花稅、不輸入政策的重要支持者,也參加了這次集會。1775年4月,麻州開了革命的第一鎗,波士頓駐防英軍被民兵逐步鎖死在城內,英美兩造正式開戰。

        1775年6月14日,大限鎮—熒,熒惑自化權且大輝。在第二次大陸會議中,華盛頓被全會任命為「大陸軍總司令」,官拜少將,可全權指揮調度13州所有的兵力、物資。這也是華盛頓邁入領袖人物的開始。 華盛頓拜將兩天後,獨立戰爭第一場大戰役——碉堡山之役——在波士頓爆發,美軍被逐出。7月,華盛頓率部北上,同時接管了新英格蘭軍隊的指揮權,16000美軍環形部屬在波士頓方圓兩英哩外,把10000戰力打折、又受市民敵視的英軍封鎖在城內,長達八個月。由於英軍有加拿大魁北克為作戰基地,完全掌控制海權,美軍沒有一門攻城重砲,又多無紀律的民兵,開小差天天發生,新英格蘭的冬天又頗寒冷,故華盛頓一邊計畫趕在9月進攻波士頓,趁入冬前解決問題(此計畫被大陸會議否決);再一方面,他透過英國降兵與美洲間諜、商客得知英方魁北克基地防禦薄弱且兵力分散,如一戰成功,可併吞加拿大並把英軍徹底趕出美洲,故打算派遣康乃迪克團奇襲加拿大(此案大陸會議授權通過,但作戰失敗)。受制於前案遭否決、後案賭博性質太高,華盛頓又無法管控,所以問題仍得圍繞在「如何在1776年春天把波士頓攻下」。11月,華盛頓決遣波士頓出身的亨利.諾克斯上校(Henry Knox,美國首任國防部長,美諾克斯級巡防艦便以他命名)繞到紐約徵集給養,同時命令他盡速將紐約州迪康德羅加堡(Fort Ticonderoga)的重砲運來波士頓。諾克斯12月5日到達,在一個月內翻越了佛蒙特州綠山山脈(Green Mountain)無路荒地,將重砲送往麻州。1776年3月6日,在異常寒冷的天氣與重砲佯攻的掩護下,華盛頓命美軍在波士頓南南東方的多切斯特高地(Dorchester Heights)於一天之內構築好堡壘與砲位,封鎖英軍海上出路,逼得英軍指揮官侯威(William Howe)不得不趕在17日將軍隊撤回哈里法克斯。新英格蘭的光復也是華盛頓在獨立戰爭中的第一場成功演出。

        1776年夏天,獲得增援的侯威自加拿大捲土重來,率三萬英籍與日耳曼籍大軍在七月登陸紐約的詩丹頓島。華盛頓手上僅兩萬欠紀律與訓練的美軍,又無砲兵封鎖港口,加上全紐約城親英氣氛濃厚,又不得不守,只能硬著頭皮迎戰。(從戰略地理上看:哈德遜河貫穿紐約市,正好隔開新英格蘭心臟地帶,以及賓州、紐澤西以南的美國。紐約當時又是全美第二大城、第一大港兼工商首邑,又屏護當時首都所在的費城,顯然是13州的戰略樞紐,有不得不據有的壓力

        在8月27日,美英兩軍在長島交鋒,華盛頓錯誤的把一半軍力擺在現今的布魯克林展望公園、高地公園,以及塞浦路斯丘一線(他似想利用布魯克林區的高地先遲滯英軍的進攻,然後再把兵力收縮到今天造船廠一帶由濕地環繞的狹口,再慢慢消耗英軍。然在英國擁有制海權的情況下,這是沒辦法逼退英軍的),英軍又發動拂曉突襲,殺得美軍措手不及,結果一萬美軍死300人、被俘1000,華盛頓不得不引敗兵退回曼哈頓。10月28日和11月16日,華盛頓連敗於白平原(White Plains)、曼哈頓(今日華盛頓高地一帶),哈德遜河一線喪失,不得不退往德拉瓦河以西,再退費城便無以據守。一時之間,美軍脫隊逃跑、病倒者,不可勝數,華盛頓1776年尾僅控有一萬直屬兵員,其中一半為病兵,新英格蘭部隊又被英軍所隔開;大陸會議深恐華盛頓藉軍權搞獨裁,開設戰爭委員會,安插無軍事經驗者干涉,又不能定時發餉與給養(其實也沒辦法給太多補給。因為各州本位主義又貪吝;大陸會議又是合議制組織,搞不出中央級的稅則、軍政法案,也沒有執行的權威),是故整個全美13州,已達危急存亡之秋。

       大限鎮—日,次限官星再揚。12月26日,為激勵美州軍民士氣,在輸無可輸的情形下,華盛頓決定率2400人、18門火砲,冒大風雪偷渡德拉瓦河,奇襲特倫頓(Trenton)英軍前哨,把1500名日耳曼軍全殲;翌年1月6日,又把駐普林斯頓(Princeton)的英軍前哨擊潰。英軍當時已在過冬渡聖誕,毫無防備,想都沒想到華盛頓會冒這麼大的風險發動奇襲。戰後,侯威決把全軍收縮在拉里坦河—哈德遜河一線,繼續監視華盛頓;華盛頓則往賓州、馬里蘭、維吉尼亞方向招募新兵,同時將全軍於1777年上半佈置在紐華克(Newark)以西的瓦瓊山地,以監視紐約方面的動向。由於地方的宣傳,特倫頓與普林斯頓之役的效果被誇大,反倒引得許多支持革命的新兵入伍,也拉住老兵們的信心。

        1777年夏天,英國方面決定加強兵力,派遣柏國英少將(John Burgoyne)的師九千人,從魁北克沿哈德遜河一路南下插入紐約州腹地、先奪占迪康德羅加堡,然後再直指州府奧伯尼(Albany),另一方面侯威也受陸軍部指令,當率主力從紐約北上與柏國英會合,待哈德遜河一線牢固,再南下直打華盛頓。這個計畫確實插中美軍要害,只是一則因無法保密(蒙特婁的報紙竟把計畫公諸大眾);再來侯威心裡毫無北上意思,只想打自己的仗,陸軍部又沒有強力訓令其為之,結果造成英軍在獨立戰爭中第一場戰略性大挫敗。

        查知英軍動向的華盛頓心裡非常焦急,生怕紐約方面實力一增強,大陸軍就無法對抗;加之侯威的英軍在穩住哈德遜河一線後,可透過海軍,向北登陸羅德島、波士頓,打入新英格蘭;或向南登陸維吉尼亞、德拉瓦,從北搗向費城和自己的後方,而當下他又無法接管新英格蘭部隊,只能於迪康德羅加堡淪陷後訓令當地民兵往奧柏尼方向集結,同時派出北美首屈一指的獵兵隊500人北上增援。所幸,柏國英在哈德遜河叢林遭美軍來福鎗手游擊騷擾,行軍則受制道路與天雨氣候的惡劣,吃盡苦頭,又受載具、馱獸損害嚴重因素影響,補給不際,最後於10月中在沙拉多卡(Saradoga)向蓋茲(Horatio Gates)率領的新英格蘭部隊13000人投降,六千敗兵通通關入戰俘營(大陸會議不認可兩軍陣前的談判結果,將柏國英所部關到獨立戰後才遣送回國。此違反「投降後立即歸國、一年內不再來犯」的國際慣例,無論當時還是後世都一至譴責其行為)。另外,沙拉多卡勝利後一個半月,駐巴黎的富蘭克林(Benjamin Franklin)搓合美法同盟成功,法國直接介入,從此宣告英軍的美洲制海權將受法國的嚴峻挑戰。

        就在沙拉多卡激戰的同時,8月,在紐約灣區經歷一個月漫無目的巡航,侯威率英軍17000人利用舟楫和海軍的協助,穿過德拉瓦、契沙皮克灣(Chesapeake Bay),登陸馬里蘭艾克頓(Elkton),距離費城西南已60英里。華盛頓本部雖探知英軍出海,但他不知道侯威意圖向北或向南(他最擔心英軍北進),結果無法正確捕捉英軍主力。待英軍在馬里蘭出沒,華盛頓恐費城中樞陷入癱瘓,於是率15000人離開紐澤西陣地,於費城正西20哩、今天Chadds Ford鎮一帶的白蘭地酒溪(Brandywine Creek)右岸佈防。9月11日,兩軍對壘,侯威故意在陣前虛張聲勢,讓華盛頓誤以為本部未動,然後分主力12000迂迴溪水上游小路,打擊美軍右翼側背,華盛頓遭夾擊,軍隊紀律又不好,侯威所部一來,美軍右翼不多少抵抗便往後撤,結果造成一場大敗,華盛頓領軍撤往今天的馬文鎮(Malvern),損失700、傷600人;大陸會議聞敗訊,決議遷都,在9月26日西搬到費城100英里外的約克市(York)。

        10月4日,華盛頓率11000人自馬文東進發動拂曉突襲,打入今天費城的日耳曼鎮(Germantown)區,意圖將侯威主力的9000人擊潰,結果演出一場不成功的攻擊,反遭擊退,損失600、傷500,最後不得不在入冬前撤入鍛冶谷(Forge Valley,現有史跡公園),飢寒交迫。而連番敗績,反對華盛頓的議員、將領也起而撻伐,甚至私下運動國會要撤換他(此即所謂「康威集團陰謀事件」,在1777年11月被華盛頓探知)。

        進入1778年,局勢往有利美軍的方向進展。首先是美法同盟公開,倫敦方面方針大轉,不惜任何讓步,只力求美洲回歸,不過交涉失敗,仗只能繼續打;二是陸軍部抽調部分美洲英軍防守西印度群島、攻擊西屬佛羅里達,本部則鞏固紐約,賓州戰線全面放棄;三是華盛頓得到法方的軍、金援助,還有能力超強的外籍客將史多依本(Friedrich Wilhelm von Steuben)、拉法葉侯爵(Marquis de La Fayette)進入其指揮核心。史多依本普魯士人,以退役身分前來美國考察,在華盛頓禮聘下負責組訓軍隊;拉法葉在1777年於富蘭克林推薦下,以個人身分擔任美方傭兵,白蘭地酒溪一役表現英勇,也給予華盛頓許多建議。1778年華盛頓改組直屬將官層,拉法葉成為他手上的一枚活棋。

        1778年6月28日,華盛頓領13400人尾隨攻擊後撤的英軍15000,雙方在紐澤西的蒙茅斯(Monmouth)開戰,以不分勝負告終。雖說雙方在熱浪中交火,中暑熱斃者不少,但美軍在史多依本調教下,已懂得注重紀律、穩住陣腳,故英軍輕騎兵、步兵火線、砲兵火力在當日下午集中三波衝鋒、轟擊,美軍火線都沒被沖垮,直到主將康華利斯(Charles Cornwallis)組織最大的第四波火力猛攻美軍中路,美軍才有感不支而後撤。華盛頓本想調拉法葉的預備隊、砲兵補上陣線反擊,然時間超過晚間六點,天快黑了,所以才讓英軍遁回紐約。是故這場戰役美軍戰術上受挫,但戰略上獲勝,英軍一時間又被華盛頓釘死在紐約。此時的美軍,已非往日的烏合之眾。

        待英軍撤回紐約後,華盛頓將指揮部設在白平原市,與新英格蘭方面取得聯繫,於是組成一條半徑40哩、要塞和攔江鐵索(Great Chain,主要封鎖哈德遜河。目前仍有部分鐵索當作歷史遺跡供民眾憑弔)遍佈的長陣線,監視紐約的動向。

        然在1778年中,為了便利海軍保護西印度群島殖民地,英國大本營決在美國南方三州所謂「美洲王黨大本營」開新戰線,也不管當地人煙稀少、交通惡劣,以及酷熱的氣候。12月底,英軍征服喬治亞州(當時的喬治亞,腹地僅沙瓦納方圓30哩一帶)的消息傳出,大陸會議與戰爭委員會立刻任命麻州出身的班哲明.林肯(Benjamin Lincoln)擔任南方戰線總指揮,進駐南卡羅來納。 1779年6月,西班牙與美、法聯盟,對英宣戰,英國本土與西印度殖民地海域遭到嚴重威脅,海軍兵力調配更加吃緊。1779年秋,美、法試圖收復沙瓦納失敗,紐約方面的英軍聞法軍在南方出現,總指揮柯林頓(Henry Clinton,他於1778年替代侯威)於1780年3月時親率13500人登陸南卡州,在海軍艦砲的支援下,5月底攻陷南方最大城市查爾斯頓(Charleston),把林肯在內的5500美軍俘虜,戰後僅留康華利斯的8500人(正規軍僅3000)繼續往北卡州進發。

        查爾斯頓失陷消息傳開,大陸會議再遣沙拉多卡大捷主將蓋茲南下,在南卡的康登(Camden)率3700民兵包圍守城的英軍,康華利斯冒著暑熱,率2400人解圍,1780年8月16日,兩軍激戰,美洲民兵一戰即潰,英軍輕騎兵追亡逐北,蓋茲逃到北卡夏洛特才停下。這一戰,蓋茲聲譽徹底掃地,華盛頓的人馬完全主導美軍人事(蓋茲是「康威集團」核心人物,對大陸軍總司令一職頗有興趣。他在沙拉多卡一役中無出寸力,美軍能獲勝,實受惠於革命戰爭「頭號叛徒」班乃迪克.阿諾德領導的瘋狂衝鋒。阿諾德在1780年9月時犯貪汙罪,為避責而倒戈降英)。

        1781年下半,大限鎮—月,次限有武運高張之勢。歷經一年的強行軍,康華利斯的南部方面軍且戰且進,進入維吉尼亞。康氏雖得到美洲叛將阿諾德(Benedict Arnold)所留餘部、柏國英部將菲利浦(William Phillips)直屬部隊的補充,達9000人,卻又累又疲;華盛頓所派遣的拉法葉、韋恩(Anthony Wayne)、史多依本聯合團5500人又尾隨在後,毫不出擊,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康華利斯只能在維吉尼亞約克鎮(Yorktown)占領陣地、構築海、陸要塞,以待英國艦隊的開入。不料在9月間,英軍艦隊19艘戰艦在法艦24艘的騷擾下,被迫離開契沙皮克灣,康華利斯直接面臨法海軍的砲轟。而另一方面,在得到法國盧尚博伯爵(Comte de Rochambeau)遠征軍協助、艦隊指揮格哈斯伯爵(Comte de Grasse)保證的華盛頓在8月19日,毅然抽出美軍3000、法軍4000南下,9月28日時與拉法葉團合流,不僅把紐約的柯林頓迷惑在原地不敢輕動(柯林頓一時還以為華盛頓想登陸詩丹頓島,然不久也截獲法海軍到達維吉尼亞的消息,而意欲馳援。但英國海軍方面的調來的船太少,他自己動作也是慢吞吞,所以只能眼瞅著康華利斯軍被消滅),又把英國南部方面軍徹底包圍。歷經21天的轟擊與攻堅,約克鎮投降,康華利斯全軍7700人被俘。這一戰結束,英國方面決定認輸,歷經兩年的談判,1784年1月14日,根據英美《巴黎條約》,美國正式獨立,華盛頓也被歐洲各國公認為一流軍政人物。

        然出於個人的節制,以及破除大陸會議疑慮之考量,1783年12月23日,華盛頓在費城交出他的指揮權,辭去公職,解甲歸返維吉尼亞老家。

        1787年中,大限歲—日,次限得官星照,且官星藉「議會宮」內之命主、議會宮主星之映照,而展現其威勢。美國獨立後3年,全國竟處在一片混亂的情況。在戰時,美國沒有辦法稽徵國稅,全憑大陸會議以沒收王黨地產、開發西部新疆為擔保發行紙幣,再來則藉助愛國商人的樂捐、法國金援,以及發行公債、州債解決財政難題。就在戰後,退伍老兵藉「戰士授田」、「索討欠餉」為名,抗議大陸會議的拖沓;各州之間關稅壁壘、商務糾紛橫生,又沒有州際法庭仲裁(像波多馬克河、契沙皮克灣的航行權問題,馬里蘭州與維吉尼亞州的代表就曾鬧上華盛頓的維農山莊園。原因是州法庭皆偏私本州之故),外國客商則疑惑各州進口關稅的不一,想抗議也找不到對象;再者沒有共同的貨幣,更無央行擔保各州金融機構的信用,公債投資者前來索債而國會付不出來;加以全國通脹橫行、復員生產極其緩慢,民不聊生,一切又處在風雨飄搖中。

        1787年5月,13州除羅德島反對設立中央政府架構外,總計55人含華盛頓在內,一齊在費城商議國是。這次會議最天翻地覆之處,就是《美利堅合眾國憲法》推倒了原來的《13州邦聯條款》,出現一個聯邦政府、參眾兩院與最高法院的三權分立中央政治體系、分權制衡的權力關係。也因憲法授權,聯邦才得以制定法律,來徵稅、搞外交、整理國防與治安、處理新州加盟事宜、發行貨幣與付償公債、仲裁州際糾紛,以及管制商貿。制憲會議之所以能開成,華盛頓的出面是一個關鍵因素,他的聲望在戰後已構成一種「一言九鼎」的效果,全美政要除少數像山繆爾.亞當斯(Samuel Adams)等極端州本位主義者外,大多數人都因華盛頓出席制憲大會,頓覺事態必須早日解決,而踴躍參加。會議招開後,華盛頓被公推為議長,以其堅定雍容主持整場會議,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意見表示。

        1787年7月,制憲通過,下一步則須由各州認可。 1788年,《憲法》交各州議會投票表決,到年中,13州已有九州通過,按規定已可公佈實施,然一直等到維吉尼亞州通過消息傳來,制憲主義者才吃下定心丸。必竟「華盛頓所在的州」不點頭,總會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1789年2月4日,大限歲—白,次限官星顯化,王者之姿全現。是年,美國憲法實施,行政部門必須有人帶領,總統選舉旋即展開。華盛頓在13州選舉人團票中69張通拿,當選美國首任總統。4月30日,在紐約華爾街,現今的國家紀念堂前,華盛頓正式宣誓就職。然次限亦見母之死兆星襲照容許度稍稍不夠,但不是不能論),8月26日,華盛頓的母親瑪莉病逝,享壽80。

        1792年,大限歲—月,次限官星王者之輝再化。是年,華盛頓再次無異議連任。

        1793年,法國大革命起事第四年,督政府對英國發起的第一次反法同盟宣戰,並令拿破崙征服義大利。在國內一片反英援法聲浪中,華盛頓派遣約翰.傑伊(John Jay)赴英談判,解決英國扣留開往法屬西印度群島美籍商船的賠償,以及撤除俄亥俄以西土地的英屬貿易站問題(根據《巴黎條約》,英國必須完全撤出這塊地區。傑佛遜當國務卿時曾對英國施壓,但沒效,結果使他引咎辭職),同時獲得英屬西印度群島貿易特許,維持美國的中立,一時間華盛頓與傑伊被國人罵到狗血噴頭,但事後都無疾而終,美國的利益就這樣給保障住了。

        1794年,賓州釀酒廠商抗議酒稅,攻擊稅吏。有鑒於國債償付必須仰賴增稅,財長漢彌爾頓大張旗鼓地從賓州、紐澤西和紐約調兵15000人鎮壓抗稅,而率軍督陣者,竟是總統華盛頓本人。這也是美國歷史上,三軍統帥親自帶兵的唯一紀錄。(國務卿傑佛遜在1791年時曾去信華盛頓,抗議政府加徵酒稅,理由是憲法沒規定政府有這號權限。華盛頓本打算採納傑佛遜意見,然漢彌爾頓以「政府權限不可能通通條列,所以才有所謂『採取適當措施』的概括性授權」為由,說動華盛頓簽署加稅法案,而此事也造成漢、傑兩人開始結黨

        1796年,副總統約翰亞當斯藉漢彌爾頓的暗助,組織聯邦黨(現今的共和黨),開始在政府內安插私人,引得傑佛遜集結民主共和黨(現今的民主黨)人反制,政治鬥爭越演越烈。有鑒於此,中間派的人聲請華盛頓角逐第三屆總統,華盛頓以「我會贏,但我不想被後人罵成貪圖權勢的老糊塗」為由,嚴詞拒絕;翌年更在卸任演說中疾言黨爭之害。黨爭也使得1796年亞當斯選上美國總統時,挑了第二高票的傑佛遜出任副總統,以平衡爭議。

        1798年國慶日,大限熒—辰,次限借命主而得官星之輝。這一天,鑒於美法關係受《約翰.傑伊條約》簽署,而日漸惡化,法屬路易斯安那—田納西邊境隨時有大戰的可能,總統亞當斯授國家最高的中將軍銜,請華盛頓再次出任軍隊總監。但華盛頓始終沒有上任。

        1799年12月12日,大限熒—月,次限見死兆星飛襲。是年底天氣濕冷,華盛頓在維吉尼亞老家農場監工時著了涼,晚飯之際又忘了換衣服,結果讓感冒引起嚴重併發症。14日晚上10點左右,華盛頓病逝維農山莊園,享年67歲。

2012年11月12日 星期一

進財之斷(自我驗證)

       平常,我也會用自己的體驗,來論斷事情。當然,「何時進財」,依舊乃所有事件之至重。

       印度占星論財運,大體上以掌限之際「是否財星入照」。如果命造平時靠死薪水度日,而無投資,那就只要關心「官星」的吉凶狀況就可以,和西占並無二致。只要行運逢官星化吉或化權,且事主準備又萬全的話,升遷、跳槽、業務拓展、應徵諸事都會呈現不錯的結果。

        像目前,百二大限行歲—白—辰—日—白—計,或歲—白—辰—月,本命日、月、歲、辰(與歲星相映)、計都與定位星通通見財星照;Dasamsa月、歲、白串連一氣,太白主財,計都主星為歲星,又見財星來,投資得報酬之相

        不過,我這一個月間設定了好幾個進財流運,唯這個流運見到成果,先前幾個,都以「時機未到」而收場……@@



2012年11月7日 星期三

2012年美國總統大選結果:「歐上、羅下」,本人預言完全應驗。

        截至2012年11月7日美東時間凌晨3:21為止,歐巴馬已經領先羅姆尼達97張選舉人票,歐:羅=303:206。全國得票數方面,歐:羅=56,895,611 : 55,212,100

        歐巴馬早在11月7日凌晨0:00左右拿下俄亥俄州,超過當選門檻,約0:45之際拿下維吉尼亞,兩大苦戰搖擺州通吃下,即便佛羅里達的司法爭議擺平,選舉人票通通給羅姆尼,羅姆尼也無法扭轉

        故本人今年1月12日所做的預言,到此「通通應驗」;即便羅姆尼怎麼輸的,我也寫得清清楚楚,確實受「自身形象被妖魔化」因素拖累,在自由派、女性選民、汽車業者面前自毀長城。

附件一:本網內收錄的羅姆尼論斷書

附件二:美國總統歐巴馬西占盤論斷書(第二次修改版)